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握紧,池阮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从小到大,不管是再凶狠的人来欺负她,她都敢挺起小身板反击回去。
可若是遇到轻声低头的示弱,她就只能没辙。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们先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吧。”
见池阮低垂眼帘,眉间终于平缓,似乎是真的没有生气了,顾延不由勾了勾唇,“好。”
顾延似乎对实验楼的构造很了解,他带着池阮小心地穿过一楼的长廊,周遭的环境依旧安静到诡异,那个“保安”似乎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韩屿怎么样了……他不会和白诗瑶一样遭遇不测吧。
池阮心头不由一沉。
二人来到转角处一间空办公室,里面堆积着许多桌椅杂物,在眼下这种情况里刚好可以充当遮掩的护体,不过同样的,躲在这儿应对追击战的生存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空气中依旧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嘶吼声,危险随时有可能再次逼近,池阮二人只能先躲进去再看看情况。
躲进办公桌下方的过程中,顾延的视线落在池阮微隆起的校服口袋,隐约透露出长方体的形状似乎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握紧,池阮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从小到大,不管是再凶狠的人来欺负她,她都敢挺起小身板反击回去。
可若是遇到轻声低头的示弱,她就只能没辙。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们先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吧。”
见池阮低垂眼帘,眉间终于平缓,似乎是真的没有生气了,顾延不由勾了勾唇,“好。”
顾延似乎对实验楼的构造很了解,他带着池阮小心地穿过一楼的长廊,周遭的环境依旧安静到诡异,那个“保安”似乎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韩屿怎么样了……他不会和白诗瑶一样遭遇不测吧。
池阮心头不由一沉。
二人来到转角处一间空办公室,里面堆积着许多桌椅杂物,在眼下这种情况里刚好可以充当遮掩的护体,不过同样的,躲在这儿应对追击战的生存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空气中依旧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嘶吼声,危险随时有可能再次逼近,池阮二人只能先躲进去再看看情况。
躲进办公桌下方的过程中,顾延的视线落在池阮微隆起的校服口袋,隐约透露出长方体的形状似乎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阮阮,你口袋里的是什么?”
池阮被吓得心尖一颤,就连他转变了对自己的称呼都没发现,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想把这个东西掩护过去。
“这个……是别人的东西,我帮忙暂时保管而已。”
应该也不算说谎吧?
池阮一边说得磕磕绊绊,一边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顾延自然是看出来了些什么,却也没有拆穿她,还配合她把故事线圆满些,“韩屿的吗?”
“……”
她不太熟练地避开了撒谎的部分,稍微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和徐安然是什么关系啊?”
顾延眉峰微挑,似乎被她这拙劣的演技逗弄的想笑,又或者是为她这略带质问的话语感到愉悦。
于是他一开口,说出的话让池阮愣在当场。
“你吃醋了?”
“?”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池阮默默往后挪了半步,试图以保持距离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别无二心。
“你不觉得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太神秘了吗。”
可惜桌下的空间总共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大,哪怕她挪进最里面,二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近的足够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黑暗无形中放大了感官,甚至不需凑近,就能清楚闻到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一呼一吸间,有一些池阮不会察觉的暧昧正在滋生。
见对方半天也没有说话,池阮微微蹙眉,一双杏眼明目在昏暗光线下盈盈耀眼,漂亮的叫人根本移不开眼。
“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
艰难移开了眼,顾延的心跳才渐渐恢复到正常的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