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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纪澜奕就起身告辞了,他不愿与这些人做无谓争执,日子好坏也是自己过出来的,他早已决意将过去的悲痛都放下了,人要向前看。纪澜奕想要化干戈为玉帛,可他们还是容不下他,他已经尽力了,也无遗憾。他从未觉得庶子出身如何,大丈夫应当靠自己建功立业,猛将发于卒伍,宰相起于州部。
临行前,他去祭拜了父亲与小娘,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过好每一天,才是为他们争气。
一路上,宁王都在数落云麾侯和周氏母子,说着说着更生气了:“我又有什么立场说他们,我和你又有什么分别。”纪澜奕却畅快一笑:“殿下切勿妄自菲薄,焉知鹿死谁手呢?”二人默契一笑,宁王将酒罐向纪澜奕抛来:“特地带来的白头醉,消气用的。”
两人沿着夕阳余晖踏马而行,笑声爽朗,真真是少年意气风发。他们都不为父家钟爱,都是最受冷遇的儿子,饮的何止是酒,也将数年的不甘与委屈一并咽下。
“云麾侯家孩子呢?怎么不见出来拜见。”宁王忽然想到,忍不住开口问道。
纪澜奕想了想:“仿佛在鹤唳书院读书。”
宁王才作罢,不一会又高兴起来:“本王出马,一个顶俩,纪小子,你可欠我个大恩情了。”
纪澜奕苦笑道:“小的悉听王爷吩咐。”
宁王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要纪澜奕如何报答,只不甘道:“你婚后准备留在临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