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谨从兜里掏出药包,晃悠悠的去给白尺玉倒水给她吃药,白尺玉寸步没离开瑜谨,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她在搀着她做,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谁在照顾谁。
白尺玉吃了药后,瑜谨才安静下来。
“瑜总,我送你去床上。”白尺玉对瑜谨的卧室早已轻车熟路,不用瑜谨指路她都能将瑜谨送到卧房。
刚把人放在床上,白尺玉自觉累瘫了,她看着那么大一只人,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弄来这儿的,瑜谨曲腿躺在床上,帆船鞋还套在脚上,白尺玉蹲下,给瑜谨脱鞋。
女人身材颀长高大,是她的三四倍,自然脚也是她的三四倍,相比她的鹌鹑小脚看起来很大只,会让小小的白尺玉感觉到害怕,但比例完美得又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个身体的所有比例是人体黄金比例的峰值,所以当人看上去时容易心跳加速。
精致的帆船鞋和精致的女人很搭,有一种天然的高贵感。
女人脚背上横出挺拔的青筋好像遍布了全身,连同脚段这么隐蔽不被人经常看到的地方都有青筋的踪迹,那一根根凸起的经脉让人看了血液沸腾。
小手在一对脚面滑过,每次触摸都会让她感受到女人紧实的肌肉和有力狂张的筋脉,女孩加速的心跳越发让她控制不住。她捧着那对高贵的脚,眸子上抬,躺在床上的女人像女王一样享受着服务,女人闭着眼睛,拥有一副高贵的睡容。
看着女人这幅享受的模样,白尺玉真有种想要侍奉女王的感觉了。
能够侍奉高贵的女王,成为了她的福气。
白尺玉的双手捧着那对珍足,像一位虔诚的信徒,正在举行什么庄严而又盛大的仪式那样将手中圣物放置在柔软的床上。
待白尺玉给女人盖好被子才猛然发觉,刚才她的思想很危险。
女孩摇摇头,将那些危险的思想都摇出脑袋。
她不能忘记这个女人很坏,拥有多面孔,表里不一的玩弄人,炸裂,毁三观,毫无道德感,接下来,她要反击,她要玩回去。让女人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她将保姆房里的东西全都搬来老板房,以后她就住在这儿,专门玩弄坏女人。
她把洗漱用品放到浴室,孤零零的漱口杯旁多了一个漱口杯,把衣服塞到瑜谨的衣柜里,安置好一切爬到昂贵奢侈的大床上睡到瑜谨身边,等明早玩弄坏女人!
次日,瑜谨醒来发现身上有些沉,她睁眼一看,女孩像只考拉一样抱着她不放。
瑜谨:?
白尺玉嘴角一勾,她早就醒了,特地抱着瑜谨等醒,玩弄她。
坏女人不是爱演戏吗?好呀,她奉陪到底!女孩咬了一下后槽牙,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往女人身上拱了拱,小手搁在隆起的衣领上,娇chun在女人的薄chun咬了一口, “宝宝,老婆,你就醒了呀?”
白尺玉闭着眼眼不见心不烦一鼓作气的又咬了一口,装作无穷回味,还想继续咬一口的模样,心里憋着一股火气:要演就演个大的!哼!
女孩困呼呼的小奶声软软的滑入瑜谨的耳道,瑜谨震惊:这什么情况?!
当鼻尖处的鼻xi声拉长,娇chun再次凑近她的唇面,瑜谨立马和白尺玉拉开一个安全距离。
之前为了戏感是勾搭过白尺玉,但每回她都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没有那么大尺度的去抚着对方隆起的*,没有去亲吻对方的唇口,更没有这样咬对方的唇和整个身体密不透风的贴在对方身上……
该有的边界感和分寸她都拿捏的稳妥妥的。
这小不点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和平常不一样了?
女人猛的起身,白色衬衫上的纽扣全都被解开了,甚至衬衫里的那一件内衣衣扣也被解开了,被解开的地方裸露出紧实的肌肤,在敞开的扣排中央,马甲线和人鱼线纠缠着一块块比例对称的腹肌,显得十分欲人。
女孩也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衫被她弄得凌乱不堪,很多地方也遮不住被露光的肌肤,细嫩紧致的肌肤嫩得像刚从母牛身上挤出来的乳汁,纯白无暇的颜色,丝滑细腻的液体。
那双细嫩的小手勾住女人的腰肢,软软的掌心在女人的腹肌上来回摩挲,“干嘛呀。”小奶声被白尺玉夹在嗓腔内一点点放开,吐出的字眼比平日的更加幼齿,“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像是拔了x的无情男人。”
女人瞪大的双眸再次被瞪大,眸中闪过一丝怒气,像是被人激怒了一样。
瑜谨掐住环扣在她腰上的小手手腕从她腹肌上拿开,面朝女孩时,她将握着的两只手腕并入一只大掌里箍紧,另一只大掌的虎口卡在女孩的脖子上,无名指将女孩颈处的创口贴钳得起皱,瑜谨不喜欢别人用形容男人的词汇形容她,她是个女人。
“不许把我形容成男人。”女人开口警告,像一只獠牙显尽,正在发狂发怒的老虎。
女孩被女人钳制得疼痛和难受,细小的血管筋脉被女人卡死,身上的血液早已停止循环。她的小脸和小手涨红红的,充血的地方红彤彤的,整个人可怜透透的。
女人手上的青筋暴起,一股一股的蜿蜒在白皙透红的肌肤上,她的虎口很大,不光钳住了女孩细小的嗓管,还钳住了藏于深处的呼吸气管。
不一会儿,女孩失去了氧源,步入了窒息的状态。因为被女人钳得很痛,她很快就泪失禁了。
眼泪如泉涌动,一滴滴豆子大的泪珠掉落在女人的手背上,瑜谨看到小不点正在耸着肩膀失声哭泣的模样,像是一条被无情浪水推到岸上缺氧的小鱼儿。
意识到什么,女人赶紧将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