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郑彦槟从床上醒来,她揉了揉眼起了床;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七点。
“头一回啊。”她小声嘀咕。
以她以前的习惯,周末的晚上七点起床都不稀奇。
但在伯母家,她头一回有了这么规律的一次作息。
她下了床,宿醉的感觉也已经消退;膝盖上伤口也没有前两天如此刺痛。
“以后得自己上药了,不能再让伯母上了。”
她心里想着,穿上了伯母放在床头柜旁的外套。
她打开门,看了眼客厅。
冬天的早晨太阳上班的时间很晚,这个时候才刚刚有点阳光照进客厅。
她迅速刷了牙洗了脸,拿了玄关旁的钥匙走了出去。
她要准备早餐,虽然自己不会做,但可以去买嘛。
她一边走一边记着从伯母家到早餐店的路线。
走到附近的早餐铺,卖完了,她准备回去。
到了电梯口,她突然发现很严重的问题。
她忘了哪一层了!
“靠,光记着回家路线,忘了记伯母住哪层了。”
她痛骂自己的愚蠢,这脑子没用的话,捐给别人得了。
她靠在电梯口,任凭走廊的寒风吹着她瘦小的身躯。
她在等,等一个人来打听一下。
至于为什么不问保安,她怕保安会打电话询问伯母,她怕伯母还没醒,吵着她就不好了。
大概十分钟后,有人下来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五官端正,身材修长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连忙上去搭话。
“您好,请问您知道李思颖住哪个楼层吗?”
“阿颖?”
女人疑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头发乱蓬蓬,身材比自己小半个头的女孩。
郑彦槟也疑惑地打量着她,难道她认识伯母?
“你是,小槟!”
女人恍然大悟,把郑彦槟吓了一跳。
“您,您是?”
郑彦槟疑惑地看着她。
“喔,对,你那天喝醉了,我是阿颖的朋友,我叫许思英,你叫我英姐就好了;我就住她隔壁,那天就是我把你的摩托车弄回你家的啊,有一说一,你的车买的真不咋样。”
女人如是说道。
“啊,英姐。”郑彦槟连忙后退,脸又一红。
“你小子是关公啊,怎么动不动就红脸;她就住在37层,我说怎么昨晚我听到她门口在跟别人聊天,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