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动弹不得，头缩了缩，耳朵被热气染上微红，眼帘颤了颤

我满意地瞧着，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脖颈，说是咬，其实是牙口磨着她脖子的嫩肉

女人呼吸一紧，身子骨抖了一下

“谁的错呢？”

女人放弃挣扎：“……我。”

我忍住亲吻她的想法，放开她好整以暇，女人起身瞪了自己

不痛不痒的对自己轻薄她的动作看来没有很生气，心底默默把情侣关系的概率提高了一点

女孩打了几枪，自顾自地说：“真正的枪后坐力比这个大多了。”

附近很吵，女孩说得小声，赵总监探过去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女孩一惊，摇摇头

“你打枪的手法还熟练，以前玩过吗？”

“天生的吧。”

“噢。”

女孩怕暴露出什么，转了下话题，指向一块地方：“我们去那里，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好。”

“这是什么？”

“这个是VR。”赵总监笑了笑，“21世纪的新玩意，戴上去可以看到另一个世界，要不要试试？”

女孩纠结了一下，犹豫地说了声“好”

看出来她很好奇了

店员过来指导女孩怎么玩，给她挑了一个过山车

女孩戴上VR眼镜，眼前真的是另一个世界，车缓缓开起，椅子似乎也随着画面摆动，高低起伏的刺激感被这个新奇的世界压过，她环顾四周，很真的视觉享受，除了眼睛上压着的重量在提醒她的不真实，女孩迷上了这个感觉

玩完意犹未尽，跟赵总监多聊了点关于VR和虚拟现实技术

“全息游戏啊，目前技术不够成熟没有见到，不过以后肯定会有的，VR呢是偏向视觉方面的感受，而全息是把你这个人带到那个世界，你要了解的话可以查一下或者看看相关的小说电影。”

回去后女孩找邻居推荐了本全息游戏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一个全新的世界在她面前展开，她颇有兴趣去学习了一点相关的知识并且越来越入迷，工作日回到996的生活疲惫之余这些知识是她的养料

女孩用着破旧的笔记本电脑学习写代码，有的时候去找邻居的电脑借着写

“兴趣果然是最好的老师啊……我之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早知道就学计算机了。”不是女孩自夸，她学写代码确实比学金融有天赋

大学她日夜苦读把一个个知识点磨好，繁杂的数字案例仿佛在她眼前转圈，道理都懂应用又是一回事，学了半天还是一碗稀粥，而学计算机她能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

瞬间她就对她的工作没了兴趣，当然她不可能放弃她来之不易的工作，只有工资是她唯一的盼头

我静静看着屏幕，余光分了点给一直暗中观察她的女人

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看自己有没有想起来或者猜到什么

要猜什么呢？

身份，关系，前因后果

只要自己动动心思，脑子里有成千上万种可能，自身和他人加入的各种因素，不断排除，不断推翻，不断证实，很轻易就剩下那么几种可能或者只有一个答案

推测并不是难事，答案也并不是必要，因为强烈的严谨性控制着自己的思维，结果不会是百分之百只会无限接近，不过我也不在意

“看了我那么久了，看出来什么了吗？”

被揭穿的女人有点恼地嘲讽：“看你这个面瘫脸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

我勾住她的手，带着不明确的担忧深深地看她：“我们是情侣吧。”

女人一顿，“应该是吧……”

我垂下眼帘，低声问：“你又没失忆，你不知道？”

一阵让人不喜的沉默，我在心底数着拍子

“看我。”

我抬眼，忽然唇间一温，耳畔传来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