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目的达到,便笑了起来,拉着皇帝的龙袍撒娇,“那父皇等下一定要来,我和母妃都在偏殿等您。”
皇帝记得自己只召来了二皇子,淑妃为何来了,想来应该是其他目的,皇帝自己知晓便行了,听二皇子还说母妃是担心自己走的无聊,陪着过来的。
便笑笑不说话了。
等二皇子去了偏殿,皇帝又向陆觉浅过问几句皇子学业上的事,陆觉浅一一回答,就是在提及五皇子时,隐去了其勤奋好学的地方。
毕竟眼下皇帝正紧着二皇子伤口,多提其他并不能给五皇子带来益处,反倒易招致其他。
“微臣告退。”陆觉浅行礼退出了御书房。
只留下皇帝与大太监,皇帝坐在檀木椅上,手点了点桌面。
“你说我给他指的婚可对?”
大太监伴君侧久了自然知晓什么该说,“圣上的旨意是天命,天命无所对错,皆是应该。再说陆大人神情是在意的,在意便是满意,若不在意便答不来圣上方才的话了。”
方才,陆觉浅在办公处浇着水,便被宣进了御书房。
皇帝劈头盖脸便是问话,“你已结亲半月有余,陈将军伤养的如何了?”
没提到陈锦燃还好,一提及,陆觉浅便脑子全是今早陈锦燃的问话,于是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
上边的皇帝见人为难,以为是夫夫不和,“可是有何为难的?”
身后的大太监闻言那是为陆觉浅紧张了下。
陆觉浅正思量着陈锦燃近来的状态,时不时地暴躁,生不明的气,拉满没有箭羽的弓,灌自己酒,脾气时好时坏,自己都快迷糊了。
“陈将军他,并不好。”
皇帝有些没明白,“他不是还去带西城营的兵吗?”
陆觉浅叹了口气,“圣上有所不知,陈将军他,情绪不稳,臣常不知为何就将他惹怒了。”
皇帝自动为陆觉浅的话作了补充,看来是伤恢复的不太好,所以情绪不稳,暴躁得很,武将本就脾气直白,一时为身为文官的陆觉浅惋惜,这一拳还不如人家一个拍掌。
大太监明显感觉到了圣上情绪变好了,甚至,带了些许同情?
“那你,陈将军也不容易,好好相处。”
陆觉浅也同意,陈锦燃这一路走来都是真实的腥风血雨,一时有点气短,缓缓叹出了气。
殿中,二人己见越发明了,反倒是大太监越发不明白了,皇帝怎么更同情他了?这陆大人两句话便让圣上态度大反转?
神人!
神人这天回了府,是独自用的饭。
神人能让皇帝态度急转,却猜不明白自家府里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