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成了鬼。”

杏寿郎声音有些沙哑，强忍着腹部的剧痛撑起了身体。

这不是询问，而是近乎于默认一般的语气。

“别动。”松田牧按住了杏寿郎的肩膀，一道冰冷的雾气从他的指尖散出，随着杏寿郎的吸气进入了他的肺腑。

嘀嗒、嘀嗒。

血腥之气越来越浓，杏寿郎皱了皱眉，道，“你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轻飘飘的，心肺之处似乎有无数小虫在攀爬，瘙痒难耐。好像有什么在新生....

难道是在救他?

可是，他的心肺之处已经空了....

没用的。

数十分钟过去后，杏寿郎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心肺处好像有什么正在一点点的连接拼凑，体内的那股寒流之气像是聚交的桥梁，慢慢地将空缺之处填补完整。

他....

真的活下来了。

太阳的光顺着洞口照了进来，隐隐地将这洞照的清晰了一些。

杏寿郎的左眼恢复了不少，虽然还有些模糊，但是已经可以看清自己面前半蹲着的少年了。

少年的模样还是和当年一样。

只是一头赤红色的头发变成了现在这般如同墨水一样的黑色。

他的眼睛似乎没有从前那般明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杏寿郎的目光，松田牧抬起头，对上了一双藏满温柔笑意的眼睛。他微微蹙眉，道：“我能救你。”

像是怕杏寿郎不相信，他抬起了手，露出了缺了五指的手掌，“我的血能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