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做手术可就来不及了。”礼月说得意味深长。
“不……我不是……我”许欣美被礼月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摆手,求助的望向李天唯。
“别怕,我最擅长切阑尾了。”礼月安抚道。
“行了,我看看,”离离推开礼月,上前真就只是看看许欣美做做样子,然后说,“可能只是岔气,是不是,礼,岳医生?”
礼月笑着附和:"也有可能。"
“岔气和阑尾炎区别很大的,你不要乱说了——”张医生不住摇头,责怪道。
礼月没有理会张医生的质疑,而是上前在许欣美的肚子上轻轻按了两下。神奇的是,没过多久,许欣美的疼痛感就消失了。那剧烈的疼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同样迅速。
张医生再次上前检查,惊讶地说:"还真是岔气啊?!"
“哎,那你再休息一下,岳医生你再观察一下,没事让他们回去,病床挺紧张的。”张医生说完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还念叨了一句,"这什么事啊。"
外人都出去后,办公室内又只剩下这些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氛,每个人的表情都各不相同。
礼月悠闲地靠在一旁的桌上,摸着鼻梁上的眼镜,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三人,
“离离……”李天唯轻声呼唤,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歉意。
“我一会会把戒指还给你。”离离说。
“离离!我和她是十五岁那年的事了啊,昨天的事你不是知道是假的吗!”李天唯声音逐渐变大。
许欣美想说什么,但一看现在这个状况,又看看礼月,他正对自己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说你和她是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什么都不懂,可我记得你们每天下午都有约会,甜蜜的很,可我呢,我们这么久你有正式和我约会过一次吗?连订婚都是我先吻你的!”
“咳咳——”礼月不住的咳嗽。
“那晚是我先吻你的吧,再说约会怎么没有,那次——”
“看电影吃晚餐,顺便执行任务是吗?”离离说着转身开门。
李天唯在后面拉住她的手腕,“离离,”
离离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而礼月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他是谁啊,看起来有点可怕。”许欣美皱着眉,一身冷汗都没退,看着远去的礼月的背影说道。
李天唯现在无心关注礼月,他还是分得清主次的,“张明杰要么已经出事了要么察觉到什么暂时躲避起来,你有什么应对方法。”
“那我只有自己去偷了。”许欣美说,双眼满是坚定。
“去哪儿偷?”李天唯说,“你别告诉我要进军部偷。”
“不,我要去弓弦胡同,名单就在你们沈处长的办公桌第二个抽屉里的信封里!”
“你知道这么清楚今天来找什么张明杰?!”李天唯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不来也不至于再‘火上浇油’一下子。
“张明杰负责给沈樶看病能偷盗钥匙副本,我现在还得自己去弄钥匙。”许欣美问,“最近还有什么舞会吗?”
“好了好了,”李天唯扶着额头,“我来想办法,你不要乱来,行不行?”
见许欣美盯着她看却不说话,李天唯又强调一遍,“回答我。”
“是,长官!”许欣美起身给他敬礼。
李天唯的心活像被堵住了那样。
等离离从家里拿了戒指来,李天唯和许欣美早走了,她找遍了医院也没找着,于是拿着戒指又在花园里发起呆来。
今天实验室还没整理好,她忽然发现自己都没有地方去了。
她盯着手中的戒指,仿佛穿越回八岁那年,再次亲眼目睹了李天唯和许欣美之间青涩甜蜜的少年恋情。那些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每一幕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她猛地抬起手,将戒指用力向前方的水沟扔去,希望借此摆脱那些纠缠不休的回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戒指并没有如她所愿落入泥沼,而是在即将坠入沟渠的瞬间凭空折返,越过她的头顶,落在了身后。
离离惊讶地转头望去,却见这枚戒指又被举到了自己眼前,一袭白大褂的礼月弯腰在她耳边说,“这个可不能乱扔,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