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逸今晚倒是没再穿长袖睡衣,运动背心运动短裤,看起来清凉多了,流畅的肌肉线条也尽数露出,看得岑砚直流口水。
他悄咪咪地在被子里捏了捏自己的肚皮,深吸一口气——
极为无奈地叹了出来。
“不抱着我?”慕逸转身侧躺,像是调整好姿势等着岑砚抱过来,“我第一晚来睡,被子上还没有我的气息,你这样跟我隔着距离,没什么作用。”
岑砚:“……”
岑砚被成功洗脑,顶着绕懵的脑袋,挪到床上唯一的枕头上。
棕色眼眸里的视线变得咫尺,岑砚挤住眼睛,在被子伸手摸索,顺着青筋盘绕的大臂,一路摸上了结实有力的腰侧肌肉。
“抱紧。”面前的薄唇微张,呼来两个字的热气。
岑砚更用力地挤住眼睛,蜷了蜷手指。
“……”
慕逸手臂一动,抓住细白的手腕向身后拉,直至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岑砚脸被迫闷在宽厚的胸脯上,动了动脑袋:“这、这有点太紧了吧?”
“喘不上气?”慕逸问。
岑砚老实回答:“不是……能喘上,就是会不会太热啊?”
一秒,两秒,三十秒,被问的人再没传来声音。
岑砚:“……”
心中无鬼,睡得痛快,岑砚第二天起床就去镜子前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异常和痕迹,大大地松了口气。
吃午饭时,刘明让看见的几个队员给大家通知一下,中午排位时间先不直播,他们正在商量换直播平台的事。
队员们不像岑砚,不知道来龙去脉,都以为是因为昨天火腿蛋来了基地才有的事,中午吃完饭纷纷去火腿蛋的直播平台逛了逛。
“这平台不能禁言。”刘明吃完饭就来几个人到四楼会议室开会,意有所指地敲了敲桌面,“换平台就先说好,你不能再搞禁不了言就喷人那一出。”
慕逸看了眼刘明敲桌的指节,抬起眼皮,刘明哑言一瞬,连忙稳住气势,严肃道:“不行就是不行。”
刘明张开双臂,像感受大自然那样,不知道感受了些什么,又说:“我们现在是在JY,不是SA,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到俱乐部的形象……”
慕逸抬手打断:“我要和宝宝一起播。”
刘明满腹长篇大论还没来得及苦口婆心就卡住了。
“我和他用一个直播间。”慕逸垂眸略一思索,又道:“只要我出镜就算时长。”
刘明愣了半天,试图合理化:“可以是可以……这样我还不用发愁你的直播时长了,毕竟还不是水直播,正儿八经地出镜,不错。”
“嗯。”慕逸说,“平时直播间他自己用,反正他的直播合同和选手不一样,只有权利没有义务。”
刘明:“……”
岑砚在宿舍捯饬直播设备,因为早前就想好要和慕逸一起直播,现在眼看实现了,不敢含糊,找人买了个摄像头调好,以后可以随时带着,插在各种设备上都能直接用,就跟刘明上次拿给慕逸直播的那个摄像头一样,非常方便。
然后从刘明那里得知,以后得和慕逸用同一个直播间。
岑砚懵了半晌,问出的第一句话是:“那我和他的直播流水怎么分啊。”
刘明还真没想到,他那提行李箱发红包的祖宗能问出这个。
刘明再三思索,试探性地道:“你俩平分?”
岑砚却很苦恼地挠了挠头发,实话实说:“我的流水肯定没他多啊,肯定大部分来看直播的都是冲着他来的,我直接不要的话,那可不行,可是分多了,我都不好意思要,真是苦恼……”
刘明:“……”
刘明没法子,只能跑去找提出共用直播间的慕逸,解决祖宗的苦恼。
晚上躺在床上,慕逸被怀里洗完澡香喷喷的人紧紧抱着,听到一声叹气。他问:“怎么了?”
“咱俩的直播流水……”岑砚脸在埋着的胸肌上蹭了蹭,“我勤勤恳恳直播,那就得拿工资,可是又不知道拿多少……”
慕逸浑身就裹着一件薄薄的浴巾,比昨晚还要清凉,被细嫩的皮肤和自来卷的柔软发丝蹭得心口发痒,几乎鼻哼地“嗯”了一声。
岑砚苦恼不出结果,憋了口气,把脸鼓成包子,又蹭了蹭慕逸的胸肌:“你知不知道呀?网上有个词叫洗面奶,就是你这种大乃子。”
大乃子慕逸:“?”
大乃子起伏了两下。
慕逸说:“我要对你负责,你要对我负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们的流水放在一起,谁花谁取。”
岑砚被说得,更为认真地思考,脸无意识习惯性般的又蹭了蹭变硬的胸肌:“这样啊……”
“就是这样。”慕逸胸部以下的身体往后靠了些,没再让岑砚紧贴,“但是银行卡在我这,你花就来我这取。”
岑砚恍然梦醒,一下抬起脑袋:“什嘛?!!”
慕逸把他的脑袋按回去埋在自己胸前,这才回答:“那是我的直播间,我是户主,除非你认我做夫。”
“……”岑砚在大乃子中瞪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你……”
慕逸胸腔共鸣地嗯了一声:“那样我就可以把工资卡交给你。”
岑砚大脑宕机,只剩复读功能:“你在说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