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岐在一旁乖乖点头,亲自收拾这恐怖血腥的地面,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他如此嚣张杀了宁炽的表妹,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查出来,届时他也就能拜托他的控制了。
裴玄岐微微叹息,努力压制着那股呕吐的冲动,冲刷着地板上的鲜血。
裴凌君坐在屋内喝茶,想着这事总有漏洞,就对裴玄岐道:“这事倘若处理不好,非衣墨的身份没了,你就惨了,这世上的裴玄岐就只能是我了。”
裴玄岐瞪大眼睛,“这怎么行?!”他没想到自己这位兄长样样精通,不仅是诗词歌赋,连易容之术都会,他是玩不过他,今日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非衣墨的身份没了,他就会夺走裴玄岐的身份,潜伏在裴婠身边。
裴玄岐感觉自己浑身冰冷,赶忙冲刷地上的血液,把尸骨埋在盛开的月季花下。
“月季明年一定很好。”
……
夜里裴婠嘴里喃喃地求饶,可并未换来他的停下和练习,反而是更猛烈的捶打。
裴婠不知宁炽怎么转了性子,她浑身没了力。
他顶到了裴婠的某个敏感之处,发了狠,死死地往那□□,逼她高声□□。
“婠婠,可要看清楚些?”宁炽闲暇之余还要问她。
裴婠喘着气,根本没办法回答他。
宁炽狠狠地抓着裴婠的双腿,把她像个物件儿一样摆弄,如今的花儿正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他根本不可能停下动作,反而愈发卖力。
夜漫长,裴婠浑身没了力气,他便亲自把剩余粥给她喝下,让她安心地留下点力气,免得又昏过去。
…………
“哦,原来是知道药的秘密了。”裴凌君面上浮现处讥讽的笑意,也早知道这件事会败露,这件事败露当然是最好不过,也能让那脆弱的关系一击就碎。
太后自从离世,这康怡宫就荒废了,更没人会来此处,也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地下的暗道。
马超庸疑惑他怎么不气,不像宁炽那般气恼,整日索要证明……
这裴凌君可不必宁炽大度到哪里去,可两日的处事作风有极不相同,同样的病人不同的症状。
“真是可怜。”裴凌君又莫名地说了一句,他喝了一口香气十足的茶,幽怨地催促马超庸,“如今陛下更是厌恶他了,你可别忘了在陛下面前多说我的好话,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她了。”
幽暗的地下室中,只剩下他二人秘密交谈,马超庸也顿感迷茫,问道:“不知何时才能看见裴大人重新回到陛下身边呢?”
裴凌君无奈笑笑,“那也得看陛下的心意了。”
宁炽的势力发展越来越强大,想要推翻他的势力,哪是说几句拉拢几个人就行的,他如今能把康怡宫拿到手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
她身上全是红痕,脸上发烫,被他强制硬生生把她的雪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他按在上面,增加甬道里紧致的快感,也让裴婠的皮肉贴得离他的凶物更近,快感更加强烈,他几乎不能离开这诱人的身躯,不知折腾了多久,宁炽才餍足地把一切都弄了出来,摸着裴婠满是汗水的脸,“这皇子还需我费心了。”
裴婠感到腹中鼓鼓,那些□□的液体堵在了里面,而他头一次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里面堵住,让她难受得不行,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紧紧抱住你,将东西抵在更深处。
“婠婠……”他根本不顾身下人的难以忍受。
他只把裴婠通红的脸看作娇羞,拼命地发泄心中不满,湿润通红的眸子满是□□,把那东西堵住,更好的受孕是他今夜的最终目的。
翌日清晨,嬷嬷自从进宫后,寡言少语,生怕自己出了差错,连累了家人。在寝殿为裴婠梳洗之后,又疲惫地笑着,看着裴婠身上惨烈的痕迹,也知道昨夜多么疯狂。
她往日还夸赞过宁炽懂事,知道克制,没想到昨夜被打脸那么凶狠。
裴婠从镜中看见嬷嬷那苦涩的笑,“嬷嬷辛苦你了。”裴婠握着她苍老的手,想着她与自己下山,本就是为了和亲人团圆,如今进了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亲人。
嬷嬷盯着裴婠的肚子,也明白了那人的想法,哀叹两声,她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软弱地让裴婠顺着他的心意,别有一天情分耗尽,刀光见血。